羽根走出了法師的實驗室,他嘆著氣,無法言喻的沉重感在心頭漫開。
「……是啊,放棄吧……」
自己付出的東西,得不到回報時就該知道了,放手讓感情慢慢消失,總比自己不斷痛苦要來得好。
「……真有意思啊,羽根。」
「……!」
破空而來的小刀速度太快,羽根雖然退離了原本的地方,小刀還是穿透了他的腹部。
「……你是……」
話沒來得及說完,羽根的身體就倒了下去。
一個人影慢慢接近了動彈不得的他,柔軟的唇角彎起。
「……敗在我手下的感覺如何?」
沙啞到無法辨識男女的嗓音傳進羽根耳中,他勉強睜開眼,卻看不到那個人的臉。
寬大的兜帽擋住了來人的臉,他發出了沙啞的笑,語氣中帶上了惋惜。
「可惜了,羽根……我原本想招你進團的,現在,只能先滅掉你這個不安的因子……你,實在太強了。」
「……別……」
羽根的話沒有出口,黑衣人彎下身,把一管針筒刺進了他的頸動脈。
「……放心,那個叫嗚喵的不在我的名單裡……你可安心吧。」
「……唔……」
羽根瞪大眼,瞳孔中的光一點一點的暗了下去。
「多虧了之前布的局,不然我可殺不了你。」
看著對方已然放大的瞳孔,黑衣人低低的笑了,拔出針筒,聲音裡有著可惜。
「……再見,羽根哥……」
手掌撫過羽根的眼皮,對方的身體還帶著溫度,黑衣人卻嘆息著,離開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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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根哥!不要!」
法師的哀號在空地上迴盪著,發現屍體的霜玥跟Lucy對看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轉過身去。
「……我們正在被那個人一點一滴地摧毀掉。」
等法師冷靜下來後,率先開口的是水狼,他的眉頭最近似乎從沒鬆開過。
「這樣下去可不行……霜玥,還有其他人,你們想怎麼做?」
「我們試著把殞月約出來談談如何?」
霜玥沉默許久,提出了這個意見。
「……但是,要怎麼做?」
代替魚乾前來的菜喳皺起眉頭,他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心上人受傷而遷怒,而是認真的在思考。
「要有誘餌。」
水狼微微一笑,開口道。
「這個誘餌,就由我來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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