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了,巧克力……你把四月也帶回來了。」
霜玥勉強的笑了,巧克力只是搖搖頭,聲音平靜。
「這是我該做的……抱歉,讓你們以為我死了。」
巧克力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四個人,無聲的嘆了口氣。
「話說回來,巧克力,你的眼睛到底怎麼了?」
像是要叉開話題一般,Lucy看向了巧克力蒙著白布的左眼。
「我跌下山崖的時候弄瞎了……不過,至少我還活著。」
巧克力拿起毛巾,開始幫四月擦拭他身上的泥濘。
曾經是Purple Mask一員的男人,現在成了一具沒有呼吸的軀體。
外表看不出來,但是巧克力知道他的後腦開了一個洞,現在血已經止住了,否則應該會嚇死一群人。
「四月哥……」
一旁的嗚喵哽咽著,她幫忙整理著四月凌亂的衣服,淚水一點一點的沁入床單裡。
「水狼哥呢?」
「一個人待在房間裡,叫了也不出來。」
嗚喵止住了眼淚,巧克力思索了下,他把毛巾一扔,站了起來。
「妳繼續,我跟其他人一起去看看水狼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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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狼?」
秋風輕輕敲了敲眼前的房門,沒有鎖,從縫隙中傳出了疲憊的聲音。
「進來吧。」
「……你還在消沉嗎?」
秋風看著背對他的水狼,聲音雖然平靜,卻有著濃重的疲憊。
「好累啊……」
「水狼?」
秋風不解的看著突然站起身的男人,那雙淺藍色的眼眸彎了起來,又是平常的樣子了。
「走吧,我們得把他們幾個送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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殞月的臉上還帶著欣喜的笑,看起來跟那天閉上眼睛的時候沒有兩樣。
這是魚乾現在的想法,然後她受到了更大的震驚。
娜荻雅脫下了男孩的衣服,接著她的表情就僵住了……
「水狼,你應該看看這個。」
「什麼東……!」
男人的眼猛地瞪大,他愣愣的望著男孩身上的傷痕,不自覺的伸出手,指尖觸上了那凹凸不平的傷口。
「……水狼。」
魚乾擔心的看了他一眼,水狼回過神,搖搖頭。
「我沒事……各位,該是時候宣布這件事了。」
看著凝重起來的大家,水狼露出了柔和的笑。
「我宣布,從現在開始,森林裡再也沒有六大陣營,現在,只有獵人。」
笑著,男人的表情變得苦澀。
「我當初決定要有六大陣營,只是為了方便管理,但我沒想過竟然會演變成現在這種敵對的局面……現在,就把六大陣營解散,結束這令人尷尬的樣子吧。」
「……我同意。」
霜玥也點頭,她看向其他領袖,詢問道。
「沒問題的話,現在就解散吧。」
霜玥也笑了,清澈的淚水從她頰上滑落。
「來吧,把他們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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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還會有更多受禁藥所苦的人,但是,只要「獵人」這組織還存在著,我們就不會放棄繼續追查,製作禁藥的幫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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