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te Devil。
「唔……呼……」
堯不停掙扎著,肩上的皮膚已經發黑,周圍插著幾根細針,牢牢地把黑色控制在針圍出的範圍裡。
「娘娘!這、這怎麼辦!」
「……該死!」
娜荻雅狠狠地咒罵了聲,她束手無策,只能針灸勉強阻止毒素擴散。
「……這樣下去不行的,傑夫。」
巧克白看向黑髮的男人,搖搖頭。
「我們得跟Hunter House交易。」
「……聽你的,我等等跟你討論去的人。」
傑夫的表情很陰沉,他說完後便轉身離開,巧克白又看了看堯的狀況,雙手輕輕放到了娜荻雅肩上。
「妳休息一下,已經一個晚上沒睡了。」
「……好吧,你幫我顧一下。」
看著娜荻雅離去的身影,巧克白皺起了眉頭。
他知道的法師不是這樣的,在印象中,即使是敵人,他也從不會下這麼致命的毒藥。
難道……
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堯,巧克白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好像知道為什麼了。
感情的事,他們要怎麼開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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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nter House。
「貴客呢……突然來到這裡,有事嗎?」
水狼的聲音依然冰冷,卻隱約透出一絲殺氣。
「……我們進重點吧,水狼,我們有人中毒了……是你們的毒。」
「那又怎麼樣?」
水狼瞇起眼睛,表情帶上了冷淡。
「叛徒,我為什麼要救?」
「……你是想開戰嗎!」
阿晉的眼神裡浮現了怒火,但一瞬間便消失了。
水狼皺起眉頭,聲音變得高亢。
「你們三個以為這是在White Devil嗎?想開戰,我就能讓你們走不出這裡!」
「請聽我說!」
益谷走到了水狼面前,她棕色的眼眸滿是哀求。
「我求求你,救救他吧……一切都是我的錯!」
「妳的錯?」
水狼眉頭一挑,眸中有著細小的情緒。
「也是……妳才是那個背後主謀!也罷……只要妳留下來,我就把解藥給妳,如何?」
「水狼,你別欺人太甚!」
巧克白低吼一聲,水狼卻只是盯著益谷,瞇起眼。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
「……我留下,別為難他們。」
益谷深深地嘆了口氣,棕色的眼眸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益谷!」
「阿晉,你跟巧克白快走吧,一切都是我做的……現在該還了。」
益谷移回視線,看向了水狼。
「我答應你,快把解藥给他們。」
「法師,拿出來。」
「……拿去。」
法師拋给巧克白一個小瓶子,黑眸中閃著的全是恨意。
「把她綁了,帶下去!」
水狼喝了聲,一旁的憂比舉起雙刺,抵到了益谷的背上。
「乖乖的,跟我走。」
「你們一週後再來接她吧……放心,她一定會活著。」
「可惡!」
阿晉瞪了水狼一眼,率先轉身離開,而巧克白看了法師一眼,隨即轉過身去,踏出步伐。
那是恨意嗎?在法師眼中……
是不是有多愛,就有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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