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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屬於我
*皆為虛構請勿當真
悟訢已經有一個月沒睡好覺了,他其實被自己的感情煩得無法入眠, 說實話,不管是等待、還是守護這件事,他都做得夠久了不是嗎?
甚至於在過了兩年之後,悟訢已經搞不清這是感情還是執念了。
只是一想到要放棄,他的心臟還是很痛,在放棄和繼續之間反覆 讓悟訢很是不安。
今天晚上依舊睡不著,可悟訢閉著眼,卻想到了女孩常年拒絕他的話語,和拒絕又厭煩的神情。
「你很煩欸!」
「叫你不要管我了!」
「我討厭你!給我走開!」
早該知道的,她進來獵人的原因從來不是什麼正義,而是復仇。
那雙閃爍著光芒的眼瞳,終究還是黯淡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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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火。
「安夜,妳會緊張嗎?」
羽榛看著擦拭著武器的女孩,對方低垂的頭這才抬起,安夜看著她,眸裡有著強烈的戰意。
「只是換個對手,無所謂。」
「可是……那是連葛靈姐就都要謀劃這麼久的組織.....我擔心...」
「我只知道要戰鬥了。」
安夜少見的露出笑容,她刷地每一下收刀,站了起來。
「明天葛靈姐要宣佈去獵人的人選,早點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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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獵人
「這大概是我們第一次這麼心平氣和的碰面會談吧?」
葛靈溫和的笑著,這副樣子倒跟那天的女人不像了,水狼沒因此放下戒備,反而更緊繃了。
這個女人,說是退休警察,也不可信。
女人瞇了瞇眼,聲音變得歡快起來,詭異又突兀。
「既然要合作,表示一下誠意......我在當特警之前,還當了一陣子特種部隊。」
「妳看起來很年輕。」
傑夫直接開了口,對面的女人只是看向他,嘴角的弧度變得有些奇怪。
「誰都不喜歡有精神疾病的隊友吧?我還蠻容易失控的。」
「葛小姐,妳是在騙人嗎?」
「我騙人?」
葛靈收起笑來,她挑眉,陰涼的感覺瞬間冒了出來,傑夫頓住了, 對方盯着他的目光像條毒蛇,像隨時都可以一口咬死他。
「葛靈小姐,不要再嚇我家副手了。」
水狼很無奈,他禮貌的彎唇,開口道謝。
「但謝謝妳的藥,很有效。」
「好吧。」
葛靈挑了下眉,她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到了桌上。
「這是什麼?」這下換成法師發問了,畢竟他也算是搞醫療的,葛靈沒有開口,旁邊的祐落卻回答了,聲音裡有些不情願。
「葛靈姐研發的禁藥解藥,她研究了快六年。」
「解藥?」
這下可不是法師了,連魚乾都大叫出聲,一旁的船槳皺起眉頭,很是不耐。
「你們在質疑葛靈姐嗎?」
「不是這樣的。」
法師冷靜下來,葛靈笑了笑,表情變得平和下來。
「沒能更快研發出來,抱歉。」
「.......不是妳的錯。」
魚乾的聲音沙啞,她的視線緊緊盯著那個小瓶子。
「請問試驗過了嗎?」
「嗯,前兩天剛救了個人。」
葛靈笑了笑,她撐著下巴,語氣懶洋洋的。
「請水狼你任接下來的一週內,兩天一次,去地圖上的這個點,可以嗎?」
「可以,我們要做什麼?」
水狼看了下那個點,在中央地帶附近,那裡似乎是有很多雜草的樣子。
「接應我們的成員。」
葛靈站了起來,她一口乾掉了水,然後把小瓶子推到水狼面前。
「這是第一步,之後再把計劃告訴你們,先走了。」
女人的身影一下便消失在會議室門口,跟著站起來的祐落對水狼點點頭,帶著其他猛火成員走了出去。
走在最後的船槳轉頭,他的視線在角落的人身上停了幾秒,然後飛快移開。
「打擾了。」
結束這次會議的,是那個男孩低沉清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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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火。
葛靈獨自坐在房裡的沙發上,她慢悠悠的拿了茶杯,給自己倒了咖啡,深棕色的液體盛在杯中,在微光中看起來竟有些像血,
女人喝了口,接著卻咳了起來,她笑了聲,放下杯子。
「你說你那時想害死獵人,難道不是他們沒救出我妹妹嗎?」
門外洩進來的燈光正好只照顧到了一處牆面,葛靈笑著,唇角漸漸漫出了血。
牆上掛著一幅小照片,裡頭的紫髮男人正露出一抹溫柔內斂的笑。
玻璃的反光映出了葛靈又笑又哭的臉,她喃喃自語著,聲音低不可聞
「你看著吧,我們的約定,我來實現......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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